拍电影需要什么?(详细)
剧本是电影的第一生命力,这谁都知道。能把一个苍白的剧本拍成票房不错的电影,也只有类似《骇客帝国》才做得到。不过观众那都是看高科技去了。京味调侃的对白是冯小刚电影的特色,当然也就是剧本的特色。如果去掉了那些温情以及道德味儿,冯导的剧本相对于国内其他很多电影的剧本,还是不错的。
所以冯小刚看重剧本,也曾经表示过,中国的编剧,即使在重金悬赏下,也没有几个能写出优秀的剧本来。能写的,又都不愿意写。足见冯小刚对剧本的挑剔。然而有了好的剧本,是不是就等于一切了呢?从道理上讲,人人都会说不,连冯导本人也会说不,可是电影是会说话的,在剧本变成电影的过程中,冯小刚做的,似乎总是有些不尽人意。看完冯导的电影,除了乐一乐,记住几句对白,还能印象分明的回想起几个画面呢?
当然,并不是说,我们看完电影都要记住电影的画面。只是作为一门影像艺术,优秀的电影一定会不自觉地给观众的脑子里画上点什么图案。这图案不是刻意的,是自然而然地深入人心。
我这里所说的,也并非是指镜头的优美,而是导演拍电影的方式。比如看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,时至今日,我依然能回想起整部电影的每一个镜头,不是它们有多优美,而是它们确实对导演说故事起到了近乎精确的作用。所谓导演的第二次创造,就是对于镜头的创造,让每一个镜头成为会说故事的画面,而不是靠剧本上的对白。为什么同一个故事让不同的导演来拍,一定就有优劣之分?就是因为有的导演会说故事,而有的不会,或者说得不好。
冯小刚的电影可以说是完全由对白说出来的电影,这样的电影即使获得了观众的认可,也是剧本的成功。电影的叙述脉络也几乎是由演员的对白带出的,如果没有对白,我们根本无法从画面上获得关于整个电影的一丝信息。而好的导演却会用镜头告诉你,现在这里发生着什么。
所以对于导演的一项最佳考验方案,就是拍默片。默片是真正完全用镜头说话的。只是不知道冯小刚能不能经受得了这个考验。
乏味的镜头画面
这次我们说的是真正的“镜头”了,也就是摄像的活儿,不过说到底还是导演的活儿。在镜头上面,冯小刚确实是没下什么功夫。推拉摇移,就那么几个镜头变化,多少年来换也没换过。虽然在这上面,或许可以说冯导是个老实人,不爱弄那些花里胡梢的玩意儿,但看久了,还是觉得这些镜头总是显得那么沉闷无聊,要不是演员的对白引起了观众的兴趣,恐怕大家就要在电影院里睡着了。
本来在《一声叹息》中,沙滩上对张国立和刘蓓的跟拍摇晃幅度之大、画面交替之晕眩让我以为冯导果真改变了风格,可惜的是,这种刻意的改变没过多久又回到了老路上,依然是冯导特别偏爱的升降镜头,老生常谈般的讲述着《不见不散》和《甲方乙方》式的煽情段落。倒是中间有一段张国立和刘蓓在房间里拿着摄像机嬉戏的戏,跟随音乐摇晃的镜头以及有节奏感的剪切让我有一些沉闷外的惊喜。
我也不是什么技术至上者,我一直觉得镜头就是为影片服务的一项工具而已,某些状况下,它反而越简单越好。但简单并不意味着它就不需要变化,这全要看影片的需要。有时它需要美感的,有时需要有视觉冲击力的,有时需要朴实无华的,这都没有什么定式。但如果一个导演拍电影拍了这么多年,用的镜头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个,我们就不得不怀疑,他的电影是否在准确的讲述一个故事。或者说,他的故事是否说得很精彩?
冯小刚是可以把故事说得很精彩的,只是他的精力并非放在这里。如果他对于镜头的运用有一丝一毫的思考的话,在电影中,就会被我们看到。可惜,这样的情况始终没有出现。
影片对于镜头的需要总是有无限的可能,然而在这一点上,冯小刚缺乏一个导演最基本的完美主义情结,这不能怪他的摄像师不好。摄像师再好,没有好的导演对号入座,也只能是鸡肋——比如《绿茶》里的杜可风。
没有葛优真的不行
冯小刚说,葛优是我的票房福星。这句话真的没错。
葛优首先是一个本色演员,你要让他去演什么反差特别大的角色,他还真干不来。他的表演风格,或者说是个人风格,成就了冯氏幽默的重头戏。同样的剧本拿给其他演员演,不见得就能演好。所以说冯小刚对葛优有依赖,也不为过。前面已经说过,葛优其实就是一个标志性的演员,他的戏,一定带有葛优味儿。
导演如此依靠一个演员打天下争票房,成绩还不错,也真是电影业的奇怪现象。谁叫中国的观众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,只能吃这一套呢?
冯导的许多剧本就是为葛优定做的。这样的情况,只有在以商业运作为目的的电影制作过程中才会出现。港台也并不少见了,为某某明星量身定做,是常有的事。这样的定做大部分是成功的,否则也不会从商业角度出发了
曹操是姓曹吗?请回答
是的,我找了点资料,希望对楼主有帮助,谢谢!
曹操姓夏侯还是姓曹?
明朝初年的历史小说《三国演义》,因其人物性格鲜明、故事情节生动,流传极广,影响很大,为人们所熟悉。作者在开篇第一回里就描写道:“为首闪出一将:身长七尺,细眼长髯;官拜骑都尉;沛国谯郡人也,姓曹,名操,字孟德。操父曹嵩,本姓夏侯氏;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,故冒姓曹”。 须知,《三国演义》并不是简单地复述三国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实,而是作者根据自己的世界观来决定取舍,有意识地突出或删去某些方面,经过艺术构思和艺术加工,主旨贬曹的一部文学作品。《三国演义》中的曹操已不是历史上的曹操,而是经过再创造的人物,这一形象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历史上其它“乱臣贼子”的某些特征。所以,鲁迅先生说:看《三国演义》,“这不是观察曹操的真正方法”。数百年来,人们便以该小说为依据,称曹操姓夏侯,不姓曹;甚而,某某人在编写的姓氏书中竟以此为根据,直书“曹操姓夏侯”。非也!
史书《三国志》记载:曹氏家族与夏侯氏家族是安徽亳州的两大名门望族,且世代有姻亲关系;曹操与夏侯敦及从弟夏侯渊关系密切,因为他们不止是始起义兵时的战友,而且还是亲友:夏侯敦的侄子夏侯茂娶了曹操的女儿,夏侯渊的老婆是曹操的妻妹……如果曹嵩是夏侯氏过继来的孩子,那么曹操的女儿就不可能再嫁给夏侯茂了。
史载,曹操的曾祖父曹萌有四个儿子:伯兴、仲兴、叔兴、季兴。长子伯兴只一个儿子叫曹鼎(曾任尚书令);次子仲兴也只一个儿子叫曹瑜(瑜单传曹洪);三子叔兴即曹褒有三个儿子:曹炽、曹嵩、曹胤,(炽有同胞二子:曹仁、曹纯);四子季兴即曹腾小时进宫作了太监,无后。曹腾在朝三十余年,服侍四帝,人缘极好,官至中常侍大长秋、长乐太仆,封费亭候;因太监可以收养子,曹腾便要了他三哥一个孩子作为养子,即曹嵩。嵩生二子,即曹操、曹德。曹嵩是曹褒的儿子,这在(北魏)郦道元著的《水经注》那里也得到了证实。
《水经注》卷二十三记载:“谯城南有曹嵩冢,冢北有碑,碑北有庙堂,余基尚存,柱础仍在(《山海经》所记更详,冢前树云头玺碑,题云:《汉故太尉费亭候曹公之墓》)。庙北有二石阙双峙,高一丈六尺,榱栌及柱皆雕镂云矩,上罘罳已碎,阙北有圭碑,题云:《汉故中常侍长乐太仆特进费亭候曹君之碑》,延熹三年立;碑阴又刊诏策,二碑文同;夹碑东西列对两石马,高八尺五寸,石作粗拙,不匹光武隧道所表象马也。有腾兄冢,冢东有碑,题云:《汉故颖川太守曹君墓》,延熹九年卒,而不刊树碑岁月(经查汉史及《三国志集解》核实:颖川太守为曹褒)。坟北有其元子炽冢,冢东有碑,题云:《汉故长水校尉曹君之碑》,历大中大夫、司马长史、侍中,迁长水,年三十九卒,熹平六年造。炽弟胤冢,冢东有碑,题云:《汉谒者曹君之碑》,熹平六年立(谒者:汉时的一种官名)” 。 依此看来,因曹腾的关系,曹褒、曹嵩、曹炽、曹胤一家皆为汉朝的官吏。曹褒、曹腾及他们的三个儿子炽、胤、嵩的墓冢连在一起,而且曹褒、曹炽的墓葬是从异地迁移而来(现亳州城南“曹氏公园”内的五个墓冢{最北边的一个,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被挖掘,尚存一墓穴},很值得研究、考证)。何以至此,可想而知。,
曹嵩是曹氏的后代,绝非夏侯氏子!曹嵩的儿子曹操姓曹无疑。
《三国演义》是一部文学价值很高、很生动的历史小说,所写、所说切不可信以为史。